巴西是西半球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政府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中国和巴西两国积极探讨将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与巴西的“投资伙伴计划”、“前进计划”等发展战略和规划对接，进而推动两国基础设施建设和能源等领域合作。[1]2014年7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访问巴西期间，中巴两国发表《关于进一步深化中巴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声明》表示，“双方强调清洁、高效、可再生能源在推动可持续发展中发挥的作用，强调有必要加强对彼此可再生能源发展情况的了解，以明确双方共同点和互补优势，从而鼓励政府、学术界和企业界在相关领域合作。双方欢迎中巴就可再生能源和能源效率开展讨论，鼓励在生物燃料、太阳能、风能等领域开展合作。”[2]
巴西水能，风能和太阳能资源丰富，可再生能源装机总量位居南美洲国家第一位（截至2018年），其中，水电约占巴西可再生能源发电装机总量的76.8%。近年来，随着经济快速增长，巴西化石能源供给日趋紧张，煤炭和天然气均需大量进口。为降低化石能源对外依存度，培育本国可再生能源这一新的经济增长点，巴西政府计划到2030年前，使本国非水电可再生能源发电占比增加至28%-33%，力争到2024年分别新增风电、太阳能发电、水电装机27吉瓦、7吉瓦、27吉瓦，使水电装机占比降至56.7%，风电和太阳能发电占比分别增加至11.6%、3.3%。目前中国与巴西的可再生能源合作主要集中在水电、光伏发电、风电，以及生物质发电领域，参与企业既有中国国家电网、长江三峡集团、国家电力投资集团、中电装备、中国西电集团等大型国有企业，也有阿特斯阳光电力集团等民营企业。
一、巴西可再生能源开发现状及资源潜力
据国际可再生能源署统计，截至2018年，巴西可再生能源装机总量136吉瓦，位居中国（695865吉瓦）、美国（245245吉瓦）之后，位列世界第三。其中，水电装机104吉瓦，约占巴西可再生能源发电装机总量的76.8%。其次是生物质发电和风电，装机容量分别达14.8吉瓦和14.4吉瓦。2018年巴西太阳能发电装机容量仅2.3吉瓦，占比相对较低（如图1所示）。
图1巴西主要可再生能源装机容量（2014-2018年）
数据来源：IRENA
从发展速度看，在2014年至2018年期间，巴西可再生能源装机年均增长6.3%左右，略低于同期全球平均增速（8.5%），其中，太阳能发电装机年均增长高达420%，成为近年巴西发展最快的可再生能源。此外，在此期间，巴西风电装机也自2014年的4.9吉瓦、增加至2018年的14.4吉瓦，年均增长高达31.8%左右(如表1所示)。[3]
表1 巴西可再生能源装机分类统计（兆瓦）及增长率（2014-2018年）
数据来源：IRENA
据巴西矿产和能源部下设的能源研究办公室（Empresa de Pesquisa Energética）数据， 2017年底，巴西全国发电装机总量157.112吉瓦，其中可再生能源发电装机占比超过70%，水电、风电、太阳能发电占比分别为63.82%、7.82%、0.60% (如图2所示)。[4]
图2 巴西发电装机占比（2017年）（单位：%）
数据来源：Empresa de Pesquisa Energética
巴西是全球风电资源最丰富的国家之一，据相关测算，巴西风电潜能高达143吉瓦。[5]此外，巴西还拥有丰富的太阳能资源，全国平均光照强度约每天4.5-6.3千瓦时/平米，[6]太阳能发电潜在装机容量114吉瓦左右。[7]
近年来，巴西政府计划降低对大型水电的过度依赖，推动开发更加灵活的小型水电。小型水电主要集中在巴西北部和西北部地区，通常装机容量介于5至30兆瓦之间，库容面积不大于13平方公里，主要为本国偏远村镇提供清洁电力，改善当地以柴油发电为主的电力结构。[8]据测算，包括小型水电在内的巴西水电潜在装机容量约为140吉瓦。[9]
二、巴西可再生能源发展规划及鼓励政策
近年来，随着经济快速增长，巴西化石能源供给日趋紧张。据统计，2017年巴西原油产量1.427亿吨，消费量1.356亿吨；天然气产量275亿立方米，消费量383亿立方米；2煤炭产量300万吨标准油当量，消费量1650万吨标准油当量(如图3所示)[10]除原油基本实现自给自足外，巴西煤炭和天然气均需大量进口。
图3 巴西化石能源产量及消费量（2017年）
数据来源：BP，《BP 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2017》
为降低化石能源的对外依存度，发掘本国可再生能源利用潜力，培育可再生能源这一新的经济增长点，2015年9月，巴西矿业和能源部发布《2015~2024年巴西能源发展规划》(Plano Decenal de Expansao de Energia 2015-2024），将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作为能源改革的主要方向之一。根据该规划，到2024年，巴西将分别新增风电、太阳能发电、水电装机27吉瓦、7吉瓦、27吉瓦(如图4所示)。[11]在2015年巴黎全球气候峰会期间，巴西政府宣布，2030年之前将本国非水电可再生能源发电占比增加至28%-33%。为实现该目标，巴西将重点开发风电和太阳能发电等非水电可再生能源，力争到2024年，使本国水电占比自2014年的67.7%降至56.7%，风电和太阳能发电占比分别增加至11.6%和3.3%。[12]
图4 巴西可再生能源发展目标（2024年、2030年）
数据来源：ITA
三、中国与巴西可再生能源合作的主要领域及代表项目
目前中国与巴西可再生能源合作主要集中在水电领域，中国国家电网公司、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国家电力投资集团公司、中电装备公司、中国西电集团公司等中国大型国有企业参与了巴西多个水电项目的开发、建设及运营。此外，阿特斯阳光电力集团、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巴西公司、中国国网有限公司下属的巴西CPFL新能源公司，以及三峰环境旗下的三峰卡万塔公司分别参与了巴西部分光伏发电、风电，以及生物质能发电项目合作。
（一）中巴水电合作
2014年2月，国网国际发展有限公司所属巴西控股公司与巴西国家电力公司（Eletrobras）以51%∶49%股比组成联营体，中标巴西±800千伏美丽山水电特高压直流送出一期项目。美丽山水电站始于巴西北部帕拉州、止于巴西东南部的米纳斯州，全长2084公里，是巴西第二大、世界第三大水电站。项目一期新建欣古、伊斯特雷都两座换流站，以±800千伏特高压直流输电，输电能力400万千瓦，可将美丽山水电站三分之一的清洁水电，输送至巴西东南部的负荷中心，满足该国约2200万人年用电需求。该项目是中国国家电网公司在海外中标的首个特高压直流输电项目，已于2017年12月12日正式投入商业运行。[13]
随后，2017年9月，在中巴两国元首见证下，中国国家电网公司正式获得巴西美丽山二期项目开工许可证，该项目是国家电网公司在海外首个独立中标、自主建设并全面采用中国设备的特高压直流工程，也是中国首次输出国际顶尖输变电技术和装备的项目，项目采用国家电网公司自主研发的±800千伏特高压直流输电技术，工程依托中国±800千伏特高压直流工程建设研发成功的全套核心直流设备。整个项目将带动近50亿中国技术、装备和服务出口，推动中国特高压输电技术、规范和标准的全球应用。[14]
此外，国家电网公司分别于2012年和2016年4月，中标巴西特里斯皮尔斯水电送出一期、二期输电特许经营权项目。其中，该水电二期项目是继美丽山水电站二期项目后，国家电网在巴西第二个独立投资、建设、运营的大型输电特许权项目。该项目特许经营权30年，总投资23亿雷亚尔（约合7.35亿美元），计划2020年投运。
2018年9月，国网国际公司下属巴西CPFL新能源公司在巴西2018年A-6发电项目招标中，成功中标谢罗宾水电项目，该项目位于巴西巴拉那州，总投资2.8亿雷亚尔（约4.7亿人民币），装机容量2.8万千瓦，年利用小时数5193小时，保证出电1.66万千瓦，监管市场中标电价为189.95雷亚尔/兆瓦时（约合3131.5元/万千瓦时），项目具备就近并网条件，预期投资回报率较好，计划于2024年开始交付电力。[15]
国家电网公司除参与巴西水电工程建设外，还通过股权收购控股或参股了巴西数个输电或可再生能源企业。早在2010年12和至2012年12月，中国国家电网公司即先后两次收购了巴西12家输电特许权公司100%股权。2016年7月，国家电网公司正式收购巴西卡玛古集团持有的巴西CPFL公司23.6%股权。CPFL是巴西最大私营电力企业，业务涵盖配电、售电和新能源发电领域，全资拥有9个配电特许权公司，年配电量约700亿度，占巴西配电市场份额14.3%。此外，CPFL还拥有水电、生物质能、新能源发电总装机328万千瓦，其中新能源装机210万千瓦，是巴西第一大新能源发电公司。之后，2017年1月，国家电网公司进一步收购CPFL公司54.64%的股权，本次收购使国家电网公司在巴西实现了电力发、输、配、售业务的全面覆盖，国电公司目前已经成为巴西第三大输电运营商。[16]
除国家电网公司外，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也参与或收购了巴西数个水电项目。早在2013年，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通过下属的中国三峡巴西公司收购了葡萄牙电力集团、巴西国家电力集团等巴西可再生能源项目开发及运营商持有的5个水电和11个风电项目，上述项目可控装机和权益装机容量约1吉瓦。
2015年11月，中国三峡集团巴西公司中标巴西圣保罗州电力公司（Cesp）下属的朱比亚（Jupiá）和伊利亚（Ilha Solteira）两座水电站的特许经营项目，特许经营权三十年，总装机容量约5吉瓦。共有34台发电机组，是巴西经济发达地区东南部电网的骨干电站。[17]此次竞标成功后，三峡巴西公司总装机容量将近6吉瓦，成为巴西当地第二大私营发电企业。[18]
此外，2016年10月，三峡国际能源投资集团公司与美国杜克能源公司签订股权收购协议，三峡集团以12亿美元（含债务）收购杜克能源巴西公司100%股权。杜克能源公司是美国最大能源企业之一，在巴西拥有10座水电站，总装机容量2.274吉瓦(如图5所示)。[19]截至2018年10月，三峡巴西公司已经在巴西拥有17座水电站、11座风电场和1家电力交易公司，可控装机和权益装机容量约828万千瓦，是巴西第三大发电公司。[20]
图5 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公司在巴西可再生能源项目（截至2019年4月）
2017年9月，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巴西公司所属帕河能源公司发行了4.2亿雷亚尔基础设施债券，其是三峡巴西公司首次发行本地币债券，也是三峡集团首次以海外项目资产收益为基础的无担保公司债券。债券承销商为Bradesco银行，投资者可以享受利息收入免税优惠，有31家潜在投资方参与购买，获得4.8倍超额认购，该债券发行可以为其它“一带一路”国家可再生能源项目融资提供有效的经验借鉴。[21]
除国家电网公司、长江三峡集团之外，2017年9月，国家电投海外投资有限公司下属巴西圣西芒水电能源股份有限公司与巴西电力监管局正式签署了巴西圣西芒水电站30年期特许经营权协议，该水电站位于巴西米纳斯吉拉斯州圣维多利亚城巴拉那伊巴河流域，处在巴西负荷中心地带，总装机容量171万千瓦，是巴西第九大水电站。2018年5月，国家电投接管圣西芒水电站，正式实现自主运营。[22]
（二）中巴光伏合作
2018年11月，阿特斯阳光电力集团和法国电力集团新能源公司(EDF Renewables)共同拥有巴西“霹雳波 (Pirapora)”太阳能光伏电站项目资本包成功获得13.9亿雷亚尔（约合人民币25.21亿元）多渠道项目融资，该项目装机总量399兆瓦，阿特斯阳光电力集团和法国电力集团分别持有资产包电站项目20%、80%股权。其中，霹雳波电站项目一至三期在2018年年中均已投入商业运营，是拉丁美洲最大的太阳能电站之一。三座电站安装了123.5万块阿特斯MaxPower系列高效多晶（CS6U-P）组件，这些组件均由阿特斯位于巴西圣保罗州的组件工厂生产。霹雳波电站与当地电力公司签署了为期20年的电力采购协议，电站产生的太阳能电力采购价格与每年的通胀率挂钩。[23]
此外，2018年2月，中国民营企业CED Prometheus计划投资3.3亿美元在巴西马托格罗索州建设一座300兆瓦的光伏园区，该园区位于巴西沙帕达多斯吉马良斯，将安装超过15万平方米的太阳能电池板向工业领域提供能源。[24]
（三）中巴风电合作
中巴风电合作发展较早，早在2013年，中国长江三峡集团即通过下属中国三峡巴西公司收购葡萄牙电力集团、巴西国家电力集团所属的11个风电项目开始进入巴西风电市场。[25]
此外，2018年9月，国网国际发展公司下属的巴西CPFL新能源公司中标巴西加美莱拉风电项目，该项目位于巴西北大河州，总投资4.7亿雷亚尔（约7.9亿人民币），装机容量7.97万千瓦，年利用小时数4012小时，保证出力3.65万千瓦，监管市场中标电价89.89雷亚尔/兆瓦时（约合1481.9元/万千瓦时），计划于2024年开始交付电力。[26]
（四）中巴生物质发电合作
近些年，中国企业开始尝试参与巴西生物质能发电合作项目。2018年，三峰环境下属三峰卡万塔公司签订巴西圣保罗州巴路里市垃圾发电项目焚烧炉及余热锅炉设备供货合同。圣保罗州巴路里市垃圾发电项目是巴西第一个固废转能项目，该项目建成后不仅能够更好地解决垃圾问题，同时还能产生绿色清洁能源，为当地居民带来环境和经济双重收益。[27]
四、中国与巴西可再生能源合作的问题及影响因素
首先，巴西存在一定程度的政局变动风险。巴西政治形势较为复杂，存在较大不确定性，政策连贯性不足，可能影响当地可再生能源合作项目，损害中国企业的投资利益。
其次，投资环境有待改善。巴西政府办事效率低下、各级税赋沉重、劳工政策保守、工会力量强大、设备和原材料本地化要求高、当地劳工比例要求严格、环保标准苛刻、环评审批流程复杂。[28]
第三，电网基础设施发展滞后。巴西80%用电负荷集中在东南部发达地区，而发电资源则集中分布在北部亚马孙河流域，供需分布极不平衡，亟待“北电南送”。但巴西电网基础设施陈旧落后，平均输配电损耗率高达17%，全国部分地区高达20%的电力失窃。[29]
第四，气候和自然条件给可再生能源合作项目提出了更高要求。巴西部分可再生能源项目地处亚马孙河流域的雨林和湿地地区，施工难度大。此外，像“美丽山一期”线路要穿越480千米热带雨林、跨越200多条河流，沿线经过多个自然保护区和人文保护区，环保要求严苛，环评审批流程复杂，为了研究植被保护方案，中巴项目团队深入热带雨林，对沿线的植物进行取样，调查了5177个植物种类；为了保护珍稀物种，与生物学家一起细致调查当地动物踪迹。[30]以上均给中巴可再生能源合作项目提出了更高建设要求，带来了额外工作量。
此外，合作领域和参与主体较为单一。目前中巴可再生能源合作主要以水电为主，参与方主要是中国大型国有企业，光伏发电和风电相对合作较少，中国民营企业参与积极性有待提高。
最后，有待充分发挥两国金融合作的投融资优势。目前已有五家中国金融机构在巴西设立分行或代表处，中拉产能合作基金、金砖新开发银行等在巴西已经开始运营，中巴扩大产能合作基金也已启动。中巴两国应该充分发挥目前金融合作的优势，为中巴可再生能源项目提供更多投融资支持。
附注
[1]中国一带一路网.习近平同巴西总统特梅尔会谈：积极探讨“一带一路”倡议同巴西政策对接[EB\OL]. (2017-9-2).https://www.yidaiyilu.gov.cn/xwzx/xgcdt/25844.htm.
[2]中国一带一路网.中国和巴西关于进一步深化中巴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EB\OL]. https://www.fmprc.gov.cn/web/ziliao_674904/1179_674909/t1175756.shtml.
[3]IRENA.Renewable Capacity Statistics 2019[R].IRENA,2019.
[4]Empresa de Pesquisa Energética.Brazilian Energy Balance 2018 [EB\OL].[2019-3-2].http://www.epe.gov.br/sites-en/publicacoes-dados-abertos/publicacoes/PublicacoesArquivos/publicacao-180/Summary%20Report%202018.pdf.
[5]Energypedia.Wind Energy Country Analyses Brazil [EB\OL].[2019-3-2]. https://energypedia.info/wiki/Wind_Energy_Country_Analyses_Brazil.
[6]América do Sol.Solar potential in Brazil [EB\OL].[2019-3-2].http://americadosol.org/en/solar-potential-brazil.
[7]Global Energy Network Instetute.Renewable Energy Potential of Brazil[EB\OL].[2019-3-2]. http://www.geni.org/globalenergy/research/renewable-energy-potential-of-brazil/re-pot-of-brazil.pdf.
[8]Energypedia.Small Hydro Power (SHP) Brazil - Institutional Set-up[EB\OL].[2019-3-2].https://energypedia.info/wiki/Small_Hydro_Power_(SHP)_Brazil_-_Institutional_Set-up.
[9]Global Energy Network Instetute.Renewable Energy Potential of Brazil[EB\OL].[2019-3-2]. http://www.geni.org/globalenergy/research/renewable-energy-potential-of-brazil/re-pot-of-brazil.pdf.
[10]BP.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2018 [R].BP,2018.
[11]ITA.2016 Top Markets Report Renewable Energy Country Case Study Brazil [EB\OL].[2019-3-2].https://www.trade.gov/topmarkets/renewable-energy.asp.
[12]I ITA.2016 Top Markets Report Renewable Energy Country Case Study Brazil [EB\OL].[2019-3-2].https://www.trade.gov/topmarkets/renewable-energy.asp.
[13]国家电网有限公司.清洁能源高速公路贯穿巴西—巴西美丽山水电特高压直流送出一期项目投运纪实[EB\OL]. (2018-1-8). http://www.sgcc.com.cn/html/sgcc_main/col2017022548/2018-01/08/20180108134727302625787_1.shtml.
[14]国家电网有限公司.巴西美丽山二期工程首批大件设备起运出海国产特高压直流设备首次走出国门[EB\OL]. (2018-3-26). http://www.sgcc.com.cn/html/sgcc_main/col2017021554/2018-03/26/20180326093437235247671_1.shtml.
[15]北极星电力网.国网国际公司成功中标巴西7.97万千瓦风电项目[EB\OL].(2018-9-7).http://news.bjx.com.cn/html/20180907/926405.shtml
[16]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巴西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司：对外投资合作国别（地区）指南-巴西（2018年版）[EB\OL]. (2018-9).http://www.mofcom.gov.cn/dl/gbdqzn/upload/baxi.pdf.
[17]中国长江三峡集团有限公司.巴西朱比亚、伊利亚水电站机组改造工作全面启动[EB\OL]. (2017-12-5). http://www.ctgpc.com/sxjt/xwzx/zhxw/702725/index.html.
[18]北极星电力网.巴西朱比亚、伊利亚水电站首批技改项目已近尾声[EB\OL]. (2019-3-29). http://news.bjx.com.cn/html/20190329/971774.shtml.
[19]中国长江三峡集团有限公司.三峡集团杜克巴西并购获“年度最佳跨境并购交易奖”[EB\OL]. (2018-1-24).http://www.ctgpc.com/sxjt/xwzx/zhxw/710784/index.html.
[20]北极星电力网.坐拥11座风电场！三峡巴西公司成为巴西第三大发电公司[EB\OL]. (2018-10-10). http://news.bjx.com.cn/html/20181010/932894.shtml.
[21]北极星电力网.三峡集团债券融资这两件事值得关注[EB\OL]. (2017-9-27).http://news.bjx.com.cn/html/20170927/852645.shtml.
[22]北极星新闻网.正式接管国家电投圆满完成巴西圣西芒水电站运维交接[EB\OL]. (2018-5-14). http://news.bjx.com.cn/html/20180514/897415.shtml.
[23]北极星太阳能光伏网.阿特斯巴西191.5MW光伏电站项目获融资[EB\OL]. (2018-11-27). http://guangfu.bjx.com.cn/news/20181127/944621.shtml.
[24]北极星太阳能光伏网.中企投资3.3亿美元在巴西建设一座光伏园区[EB\OL]. (2018-2-2). http://guangfu.bjx.com.cn/news/20180202/878645.shtml.
[25]中国长江三峡集团有限公司.巴西朱比亚、伊利亚水电站机组改造工作全面启动[EB\OL]. (2017-12-5). http://www.ctgpc.com/sxjt/xwzx/zhxw/702725/index.html.
[26]北极星电力网.国网国际公司成功中标巴西7.97万千瓦风电项目[EB\OL]. (2018-9-7). http://news.bjx.com.cn/html/20180907/926405.shtml.
[27] 北极星环保网.进军拉丁美洲！三峰环境签订巴西首个垃圾发电项目核心设备供货合同[EB\OL]. (2018-7-13).
http://huanbao.bjx.com.cn/news/20180713/912759.shtml
[28]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国际贸易经济合作研究院、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巴西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司：《对外投资合作国别（地区）指南-巴西（2018年版）[EB\OL]. (2018-9).http://www.mofcom.gov.cn/dl/gbdqzn/upload/baxi.pdf.
[29]北极星电力网.巴西可再生能源发展迅速电网基础薄弱成阻碍[EB\OL]. (2018-6-13).http://guangfu.bjx.com.cn/news/20180613/905789.shtml.
[30]国家电网有限公司.清洁能源高速公路贯穿巴西—巴西美丽山水电特高压直流送出一期项目投运纪实[EB\OL]. (2018-1-8). http://www.sgcc.com.cn/html/sgcc_main/col2017022548/2018-01/08/20180108134727302625787_1.shtml.
作者：
徐洪峰 中央财经大学绿色金融国际研究院助理院长、教授
王 晶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博士研究生
庞嘉宁 中央财经大学绿色金融国际研究院科研助理
